文/徐足之
香港的陈其斌老先生,给我讲了他母子感应的故事。他母亲专修观音经(《普门品》),在“文革”中(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),偷偷读观音经,没有人知道的。陈其斌居士现在也读观音经。他母亲1976年去世,他自己1978年出车祸严重颈椎骨折,但没有死,也没有瘫痪。今年3月的某一天,她母亲显灵给他报警,让他及时查出了胰腺肿瘤。陈老先生很感叹:
“我学佛,越学越开窍,很多问题得到解决。我信因果,虽不知因果道理,但佛法给了我很多生路。”
那天下午,我在仙岳寺跟香港居士们交流佛法,陈老先生在座。事后,陈老先生要求跟我聊聊,说对我2005年用佛法治病的经历有同感。陈其斌居士今年74岁。他的人生幸福感溢于言表。原因只有一个:他信佛。作为一个老人,他的晚年是这样的:
我们人在世间,不是这个苦,就是那个苦。解脱苦的方法就是修行。我早晚读经,我的早课是读《地藏经》、《金刚经》、《普门品·大悲咒·心经》,大约两个小时完成功课。晚课读《普门品·大悲咒·心经》,45分钟。坐禅另外用时间。现在,生意上的事情,儿子管,我提醒一下。我儿子和孙子都读经,全家七口人,三代同堂。我现在很开心,没有苦恼事。年老不孤独。不执著。很开心。家里有个小佛堂,挺漂亮。
我和陈老先生是第一次认识,时间是2011年11月1日,地点在湖南省醴陵市仙岳寺,因缘是他从我用佛法治病的三言两语中找到了知音。他喜欢用一种模糊的词语表达一种清晰的感应:“我感到,有很多病,是说不清的。”我们的交流首先从他的残疾人证件开始。陈老先生说:“我是三地认定的残废,中国内地、香港、加拿大。当年出车祸,颈椎骨断了,比桑兰还重。但我就这样正常活着。”陈其斌居士现在的身份:香港商人、加拿大藉、佛教徒。他给我看他的残废证件,发证机关“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康复服务中央档案室”。
在我的印象里,陈老居士在每讲一个他的故事时,总是用“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”结语,但实际上他的故事都是他清晰的解释。他告诉我:他父亲是生意人。1945年,他父亲把家产买了,把钱分给手下,然后全家逃难,他们家因此由富裕人户变成穷人家。陈老居士接着说:“我为什么死不掉?我还能正常站起来,工作和生活。医生说:‘你是废人,不要走动。’”
父母积德,子孙受报。陈老居士的父亲是个善人,但对他影响最大的是他母亲。“我是虔诚的佛教徒,我读观音经。我母亲终身受持观音经。我第一次见到衍洪法师时,衍洪法师说:‘你妈妈不再轮回了。’说这话时,我妈已经不在人世。我妈妈1976年去世的。”
最令陈老居士激动的,他母亲在冥冥之中还在关照着他。这是他今年(2011)遇到的一件神奇事:
“今年有一个白天,我在香港我的办公室坐着,我从来不打瞌睡,那天,突然间,我感觉是从瞌睡中醒来一样,我看见我妈站在面前,对我说:‘你要去检查身体。’我相信我妈,我在香港检查的。我是老胃病,我妈讲的可能是真的。我就约陈医生,说身体里面有个肿瘤。医生检查了,说没有。我说:‘我妈说有啊!’再次检查,也没有。我不放心。请医生用美国的造影技术检查,果然有了:胰腺肿瘤。今年4月我成功做了手术。我妈已经去世35年。”
陈老居士属于高危颈椎骨折。他给我解释:
“我这种颈椎骨折的结果是两种:死亡,瘫痪。桑兰比我的轻,她瘫痪了。我不说出来,没有人知道我是这样的重症残废。我30多岁出的事故,40来岁去香港,今年74岁。我这种情况,我自己也搞不懂。香港的大医生,说我的病没有办法治。我的腰椎和颈椎都是钢筋支撑的。但我可以坐40个小时的飞机,没事。我每年几个月在南美各地旅行(商务)。有一次,因为航班转来转去,前后居然连续坐了40个小时的飞机。”
陈老居士的颈椎骨折过,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要去复查。他说:
“照完X光片,医生总是说,你怎么没坐轮椅啊!人的颈椎骨里面,是生命中枢。所以我当年做手术时,不能用麻药。我痛晕过去了,是用针灸针醒回来的。用麻药,会导致瘫痪。我健康地活了三十多年。我是1978年出的事故。我的案例,用科学讲不清楚。越想越感恩佛法。那年移民加拿大时,先在香港检查了身体,加拿大那边医生看了,说我的资料中身体正常的结论‘不可能’,打回香港复查,加拿大方面找了香港另一家的医生,是个外国人,再检查,还是没有问题。”
陈老居士说话通情达理:
“不是医生不对,是人们执著某个理,就迷信了。佛家教我们不要执著某个东西。我从30多岁受重伤,到70多岁割掉肿瘤,感到没有什么好讲的。我妈妈在世时,教育我不要祝寿,把钱拿出来布施。我在广西农村捐建了一个希望小学,叫明德学校。我父母的名字中,一个有个‘明’字,一个有个‘德’字。明德学校的名称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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