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佚 名 天台宗泰斗谛闲大师(1858~1932),名古虚,号卓三,俗姓朱。浙江台州黄岩区人。22岁出家于临海白云山。24岁受具足戒于天台山国清寺。后至平湖福臻寺从敏曦大师听讲《妙法莲华经》,潜心研究,豁得妙旨。28岁至上海龙华寺,听大海法师讲《楞严经》,受命复小座。29岁,迹端定融和尚任上海龙华寺方丈,命其出山相助。旋由迹端授记付法,为传持天台教观第四十三代法嗣。此后弘法之地遍及南北,讲经百数十会。 光绪二十四年(1898年),谛公应普济寺住持了余之请,来山开讲《弥陀便蒙钞》和传灯大师的《净土生无生论》。这是普陀山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讲经会,听众千余人,皆席地而坐。谛公先用天台宗的五重玄义提纲挈领,再用浅近易懂的语言讲解经义。强调天台实相念佛的重要性,说: 《佛说阿弥陀经》之信愿持名念佛,尤为方便之方便,殊胜之殊胜。须知持名有二种持法:一者事持。但将阿弥陀佛四字,蓦直持去,持至一心不乱,临终决定往生,即不可以中下根论;二者理持。正持名时,能知离心无佛,离佛无心,心佛不二,即是实相念佛。若加信愿,临终上品上生,非最上利根者不能。故知持名念佛,普被三根,无机不摄,至圆顿最直捷。七日成功,片言即证,横超三界,竖出五时,诚为希有难信之法门。(《阿弥陀经白话解释法门·序》) 据说,当时印光大师在普陀山潜修时的皈依弟子黄涵之(1875~1961)也曾在座下听讲。后来,他根据谛公的讲述,结合自己的学习体会,用通俗的语言写成《阿弥陀经白话解释》一书,谛公为之作序。 谛公去法雨寺拜谒正在关房的印光大师,双方谈兴甚浓。印光大师(1861~1940)名圣量,俗名赵绍伊,字子伍,陕西郃阳人。曾在河北红螺山资福寺和北京龙泉寺等处修学。光绪十九年(1893年)应法雨寺住持化闻之请,到法雨寺管理藏经。二十三年秋末,闭关法雨藏经楼,专修净业。自从《印光法师文钞》行世后,印光大师的德望大振,沪上信徒纷至皈依。后被尊为“净宗第十三祖”。 谛公与印光大师结识后,书信不断。这对于谛公晚年思想上更趋向于净土,是有一定作用的。民国九年(1920年),谛公63岁。二月间患风湿病,顿觉“两手麻木,两脚沉坠”。印光大师得知后,十分关心,急修书劝其诸缘放下,持念大士圣号,以求加被,早日恢复。谛公得书后,深感其情,每日加倍工夫念佛,不久,果然痊愈。于是复信印光大师道: 荷蒙慈悲,垂示持念大士圣号,敢不惟命是从。然闲于起病后,虽诸缘未曾尽情放下,而西归之志决矣。常念四大无常,身为苦本。倘能早一日往生,便是早一日离苦得乐时也。而每日独静时,唯佛是念,亦唯佛是归。时想从今以往,既唯佛是归,决定可免三恶道苦。如是思惟,心生欢喜。殊不知将经百日,不但不见往生影响,而诸病亦渐平复,即手足亦见转重为轻。自料二十日后,只恐依然步履如常矣。足证娑婆之苦缘不易脱,而极乐之净因不易成也。闲何人斯?大法关系,本所不计。唯冀我公,调摄精神,为法自重,时赐教言,以匡不逮,是所至盼!”(《谛公遗述·书函》) 以上交往表达了两位大师之间的深厚情谊。由于谛公、印光大师等大德们的共同努力,清末民国初,天台宗与净土宗的修持法门在普陀山大为盛行。 |
欢迎光临 琉璃光 - 傳統醫學論壇 (http://ysbhai.com/) | Powered by Discuz! X3.2 |